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rén )吗(ma )? 容(róng )隽(jun4 )含(hán )住(zhù )她递过来的橙子,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瞬间眉开眼笑。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wǒ )就(jiù )跟(gēn )你(nǐ )爸(bà )爸说,好不好?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的,你们是去哪里玩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老婆容隽忍(rěn )不(bú )住(zhù )蹭(cèng )着(zhe )她(tā )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shǒu )开(kāi )门(mén )的(de )动(dòng )作(zuò )也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