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zhè )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fù )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shàng )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他(tā )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tā )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shàng ),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le )起来。 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看着(zhe )她低笑道:走吧,回家。 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běn )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唔,不是(shì )。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bú )行,得睡觉。 顾倾尔闻言,蓦地回过头(tóu )来看向他,傅先生这是什(shí )么意思?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还是(shì )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 此刻(kè )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jīng )。 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她情绪不太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