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点了(le )点头,乔唯一却(què )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bú )长,但是我觉得(dé )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hé )满意的。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dào ):你在担心什么(me )?放心吧,我这(zhè )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guó )外,叮嘱我一定(dìng )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jiào )得我的家庭让她(tā )感到压力,那我(wǒ )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de )影响降到最低的。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bú )小心睡着的。 乔(qiáo )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zhǎo )一家酒店开间房(fáng )暂住几天,又怕(pà )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nǚ )同学家里借住。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jīng )验后,很多秘密(mì )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rěn )不住咬了咬唇道(dào ):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hòu )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