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jiàn )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diǎn ),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zhè )么出神? 她哭得不能自已(yǐ ),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bú )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谁知道到了机场,景厘却又一(yī )次见到了霍祁然。 在见完他之后,霍祁然(rán )心情同样沉重,面对着失(shī )魂落魄的景厘时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yǎn ),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chéng )的爸爸?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站(zhàn )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jiè )各科的权威医生,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tí ),一定可以治疗的—— 景(jǐng )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shì )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qǐng )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zì )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tā )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她说着(zhe )就要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