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索性抹开面子道: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mèn )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tā )哄着他。 叔叔好(hǎo )!容隽立刻接话(huà )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suì ),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cái )刚刚一动,容隽(jun4 )就拖住了她。 直(zhí )到容隽得寸进尺(chǐ ),竟然从他的那(nà )张病床上,一点(diǎn )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jiù )是怨妇,怎么了(le )?你这么无情无(wú )义,我还不能怨(yuàn )了是吗? 乔唯一(yī )从卫生间里走出(chū )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