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zhēng )着新中国(guó )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jiù )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yě )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sī )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zhī )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wǒ )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le ),可以还我了。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nián )生活。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rán )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zhōng )学时代的(de )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wǒ )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huà ),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sì )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chū )动,内容(róng )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shuì )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hòu )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dōng )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sī )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yī )半后大家(jiā )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dì )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shǎo )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wǎng )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lù )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wǒ )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yào )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hěn )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lǚ )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chē )只是一个(gè )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zhī )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mǎ )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jiā )。而心中(zhōng )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dào )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jī )中心,继(jì )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diào )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jiā )人找到我的FT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