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母白眼都快翻不过来了:你少跟我扯东扯西。 迟砚看见镜子里头(tóu )发衣服全是水渍的自己,叹了一口气,打开后置摄像头,对着在柜子(zǐ )上嚣张(zhāng )到不行的四宝,说:我说送去宠物店洗,景宝非不让,给我闹(nào )的,我(wǒ )也需要洗个澡了。 周五晚上回到家,孟行悠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跟家里摊牌,结果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要明天才能回元城。 打趣归(guī )打趣,孟行悠不否认迟砚说的办法确实有可行性,最后可能也真会有(yǒu )效果,她可以全身而退,跟这件事撇得干干净净。 孟行悠没怎么听明(míng )白:怎(zěn )么把关注点放在你身上? 你这脑子一天天的还能记住什么?孟母只当(dāng )她不记事,叹了一口气,说,五栋七楼有一套,户型不错但是采光不(bú )好,三(sān )栋十六楼有一套,采光倒是不错,不过面积小了点。 蓝光城的(de )房子都(dōu )是精装修, 这套房以前的房主买了一直没入住,也没对外出租过(guò ), 房子还(hái )保持在全新的状态。 就是,孟行悠真是个汉子婊啊,整天跟男生玩(wán )称兄道弟,背地就抢别人男朋友。 孟行悠无奈又好笑,见光线不黑,周围又(yòu )没什么人,主动走上前,牵住迟砚的手:我没想过跟你分手,你不要(yào )这么草木皆兵。 孟母狐疑地看着她:你前几天不还说房子小了压抑吗(m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