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dī )头看着自己受(shòu )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de )很没出息,活(huó )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yě )成了这样—— 不好。慕浅回答,医生说她的手腕灵活度可能会受到影响,以后也许没法(fǎ )画图。做设计(jì )师是她的梦想,没办法画图的设计师,算什么设计师? 你再说一次?好一会儿,他才仿佛(fó )回过神来,哑(yǎ )着嗓子问了一句。 她虽然闭着眼睛,可是眼睫毛根处,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yì )。 也许她真的(de )就是只有‘一点’喜欢容恒。慕浅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她这‘一点’的喜(xǐ )欢,只给过容(róng )恒。难道这还不够吗?又或者,根本就是因为你,她才只敢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听到她的(de )话,容恒脸色(sè )不由得微微一变,终于转过头来。 张宏呼出一口气,道:陆先生伤得很重,伤口感染,发(fā )烧昏迷了几天,今天才醒过来。知道霍先生和浅小姐你在找他之后,他立刻(kè )就叫我过来找(zhǎo )你—— 许听蓉整个人还是发懵的状态,就被容恒拉进了陆沅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