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是哪(nǎ )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就是从(cóng )事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您身体(tǐ )哪方面出了问题,一定可以治疗的—— 看见(jiàn )那位老人的瞬间(jiān )霍祁(qí )然就认了出来,主动站起身来打了招呼(hū ):吴爷爷? 医生很清楚地阐明了景彦庭目前的情况,末了,才斟酌着开口道:你爸爸很清醒,对自己的情况也有很清楚(chǔ )的认知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rán )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le )两瓶啤酒,大概(gài )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qù )了。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zhè )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gāi )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shì )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他的手真的粗糙(cāo ),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shì )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de )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