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shí )刻说话还挺押韵。 他(tā )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尤其是(shì )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xué )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tóng )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xīn )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yī )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de )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zhì )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chē )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xiàng )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méi )头了都开这么快。 于(yú )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kàn )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bú )见。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shàng )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chē )子的后座。这样的想(xiǎng )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cǐ )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于是我们给他(tā )做了一个大包围,换(huàn )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qù )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xiàng )个棺材。 老夏走后没(méi )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de )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cì )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hòu ),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yàng )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kǒu )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měi )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tóu )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tái )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jiē )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píng )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zhǐ )出后露出无耻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