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jǐng )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jiù )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nǐ )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wǒ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景厘(lí )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shēng )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ér )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le ),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zài )爸爸身边,一直——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de )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qián )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nán )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打包的就是一些(xiē )家常饭菜,量也是按着三个人来准(zhǔn )备的。 她这样回答景彦庭,然而在景彦庭看不见(jiàn )的地方,霍祁然却看见了她偷偷查(chá )询银行卡余额。 景彦庭没能再坐下去,他猛地起(qǐ )身冲下楼,一把攥住景厘准备付款(kuǎn )的手,看着她道:你不用来这里住(zhù ),我没想到你会找到我,既然已经被你找到了,那也没办法。我会回到工地,重新(xīn )回工棚去住,所以,不要把你的钱浪费在这里。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bàn )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me )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shuō )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景彦庭却只是看(kàn )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吃过午(wǔ )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zài )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