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没有怪你。陆沅说,我也没什么事(shì ),一点小伤而已,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 陆(lù )沅喝了两口,润湿了嘴唇,气色看起来也好(hǎo )了一点。 也许她真的(de )就是只有‘一点’喜欢容恒。慕浅说,可是(shì )这么多年来,她这‘一点’的喜欢,只给过(guò )容恒。难道这还不够吗?又或者,根本就是(shì )因为你,她才只敢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你再(zài )说一次?好一会儿,他才仿佛回过神来,哑(yǎ )着嗓子问了一句。 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的确(què )不该这么关心才对。 她既然都已经说出口,而且说了两次,那他就认定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