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的阶段,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除了鹿然(rán ),恐怕就是我们(men )俩了。 只因为在(zài )此之前,两个人已经达成了共识,慕浅也曾经亲口说过,对付陆家,并不是他们双方任何一个人的事,而是他们要一(yī )起做的事。 鹿然(rán )看见他蹲了下去(qù ),不知道做了什么,许久之后,才又缓缓直起身来,僵立在那里。 而他身后的床上,一脸泪痕的鹿然(rán )拥着被子,茫然(rán )地坐在床上。 他(tā )似乎是想要她的命。容恒低低地开口,可是最后一刻,却放弃了。我们上来的时候,他就坐在外面抽烟,而鹿然被他(tā )掐得几乎失去知(zhī )觉,刚刚才醒过(guò )来。 片刻之后,她眼前忽然忽然出现一抹高大的人影,那人用外套裹住她,将她抱起来,转身快步离(lí )开了火场。 鹿然(rán )已经很可怜了,我们不能再利用(yòng )她,那事情就只能由我们来做了。 看着眼前这张清纯惊慌到极致的脸蛋,陆与江忽然就伸出手来扣住(zhù )了她的下巴,哑(yǎ )着嗓子开口道:看来,我的确是将你保护得太好了。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所以你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叔叔今天就教教你,好不好? 见到他(tā )回来,慕浅眼疾(jí )手快,看似没有动,手上却飞快地点了一下触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