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chāo )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míng )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不像文学,只是(shì )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jìn )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nǐ )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后(hòu )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zhī )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rén ),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shì )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zhèng )忙,请稍后再拨。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sān )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cǐ )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jiàn )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shuí )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zuò )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zhōng )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guàng )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yī )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hǎo ),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等我(wǒ )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shí )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guǐ )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当我在学校里的(de )时候我竭尽所能想如何才能不让老师发(fā )现自己喜欢上某人,等到毕业然后大家工作很长时间以后说起此类事情都是一副恨(hèn )当时胆子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dōu )纷纷表示现在如果当着老师的面上床都(dōu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