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kāi )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jiù )会跟(gēn )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yī )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bā )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tā )们。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biàn )进来(lái ),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de )房间(jiān )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gù )忌什么。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yī )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哦,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给我外公开了(le )很多(duō )年车。容隽介绍道,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 可(kě )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到了(le )乔唯一家楼下,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梁桥帮忙拎了(le )满手的大袋小袋,齐齐看着乔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