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yào )我救场。我在确定(dìng )了是一个专访,没(méi )有观众没有嘉宾没(méi )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dìng )帮忙,不料也被放(fàng )了鸽子。现场不仅(jǐn )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bú )放,还一副洋洋得(dé )意的模样,并声称(chēng )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lì )的精神,如果是就(jiù )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shì )一个乡土作家,我(wǒ )始终无法知道。 我(wǒ )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fù )一些事情,并且要(yào )简单,我慢慢不喜(xǐ )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jiào )到一种强烈的夏天(tiān )气息。这样的感觉(jiào )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jiā )都对此时军训提出(chū )异议,但是学校认(rèn )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他说:这电话(huà )一般我会回电,难(nán )得打开的,今天正(zhèng )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xī )兰你说你是中国人(rén )人家会对你的态度(dù )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méi )有很多钱的,想先(xiān )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dōu )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rén )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dòng )机就是要出去走走(zǒu ),真的出来了以后(hòu )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shí )么地方好,只好在(zài )家里先看了一个月(yuè )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diǎn )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mò )进行活动。 第一次(cì )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shì )宜,此时觉得北京(jīng )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yě )留不住我逛到半夜(yè ),所以早早躲在里(lǐ )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shí )么都好,至少不会(huì )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