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chē )子倒了(le )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shuō )根据学(xué )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zhè )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wǒ )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sǐ ),而自(zì )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nǐ )是中国(guó )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fāng )去。而(ér )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lǐ )有点钱(qián )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xī )兰去了(le )。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当时我对这(zhè )样的泡(pào )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chū )一个举(jǔ )动以后(hòu )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第(dì )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hòu ),车已(yǐ )经到了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