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wàng )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huò )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zǐ )女应该做的(de ),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shùn )从地点头同意了。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néng )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shí )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hài )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zhè )样的人,还(hái )有资格做爸爸吗?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lí )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景厘这(zhè )才又轻轻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好不好?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zǐ ),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zhè )个提议。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diǎn )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景彦庭嘴唇动了动,才又道:你和小晚一直生活(huó )在一起?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tíng )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xi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