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gào )。 不(bú )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kě )完(wán )了(le ),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tóu )汇(huì )报(bào )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dōu )去(qù )新(xīn )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zhōng )国(guó )人(rén )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当天阿(ā )超(chāo )给(gěi )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shí )候(hòu ),一(yī )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zhāo )牌(pái )上(shàng )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gè )三(sān )环(huán )。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mù )标(biāo )和(hé )最大乐趣。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shǒu )是(shì )他(tā )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