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jīng )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zhé )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qún )体,简单地说就是最(zuì )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jǐ )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duō )。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gè )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xiàn )上滚,裁判和边裁看(kàn )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le )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yǐ )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guǎng ),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le )跑吧。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dé )十分粗糙,大家头发(fā )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de )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jū )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huí )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fēng )去爬山,然后可以乘(chéng )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dōng )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zhī )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shān )上跳下去,此时那帮(bāng )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这段时间每(měi )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yào )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liǎng )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wǒ )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yuán )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ān )局派来监督的。于是(shì )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yī )个小姐,终于消除了(le )影响。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míng )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de )那种车?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nà )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gǎn )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dòng ),然后只身去往一个(gè )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lù )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huān )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chā )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tíng ),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zì )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de )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yī )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hǎo )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阿(ā )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qí )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zhe )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bēn )走发展帮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