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lóng )间,忽(hū )然听见(jiàn )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shuǐ ),你赶(gǎn )紧去洗(xǐ )吧。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shàn )后啊,我不得(dé )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qíng )闹矛盾(dùn ),不是(shì )吗?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kǔ )。 老婆(pó )容隽忍(rěn )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她那个(gè )一向最(zuì )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róng )隽也已(yǐ )经得到(dào )了她爸(bà )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