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xuē )扁你的车头,然后(hòu )割了你的车顶,割(gē )掉两个分米,然后(hòu )放低避震一个(gè )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这个。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wǎng )往是三个互相认识(shí )的哥儿们,站在方(fāng )圆五米的一个(gè )范围(wéi )里面,你传我(wǒ )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lái )去去无数次,有一(yī )次从北京回上海是(shì )为了去看全国(guó )汽车(chē )拉力赛的上海(hǎi )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kāi )了一天,停路边的(de )时候没撑好车子倒(dǎo )了下去,因为不得(dé )要领,所以扶(fú )了半(bàn )个多钟头的车(chē ),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lǎo )夏顿时心里没底了(le ),本来他还常常吹(chuī )嘘他的摩托车如何(hé )之快之类,看(kàn )到EVO三(sān )个字母马上收(shōu )油打算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sān )菱的跑车,但是总(zǒng )比街上桑塔那出去(qù )有面子多了,于是(shì )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yī )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chá ),四点吃点心,六(liù )点吃晚饭,九点吃(chī )夜宵,接着睡觉。 等我到了学院(yuàn )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