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shì )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两个人日(rì )常小打(dǎ )小闹,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hé )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bì )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róng )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yǒu )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yuán )本是我(wǒ )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yuán )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jun4 ),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乔唯一听了,忍(rěn )不住又(yòu )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yī )句:什(shí )么东西?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bā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