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舒(shū )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dēng )。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zhe )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yú )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我爸爸粥都(dōu )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shuō ),你好意思吗?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shēng )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yī )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le )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lìng )一桩重要事—— 乔唯一听了,忽然(rán )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zhè )才乖。 乔唯一才不上他的当,也不(bú )是一个人啊,不是给你安排了护工吗?还有医生护士呢。我刚刚看见一(yī )个护士姐姐,长得可漂亮了——啊!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hòu )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gǔ )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ràng )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容(róng )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zhí )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