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chē ),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rén )都是用英语交流(liú )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nǐ )两个中国人有什(shí )么东西不得不用(yòng )英语来说的?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次(cì )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北(běi )京最颠簸的路当(dāng )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gè )字——坎坷。二(èr )环给人的感觉就(jiù )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jìn )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dì )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当我(wǒ )们都在迷迷糊糊(hú )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zuò )中国走私汽车的(de )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yī )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suǒ )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qián ),因为每场车队(duì )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cì )又给了老夏五千(qiān )。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shēn ),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gāng )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qīng )。 我的朋友们都(dōu )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bú )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lǐ )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běn )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zhǎo )个外国人嫁了的(de ),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sù )质不见得高。从(cóng )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bēi )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yào )谁拿去。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yī )个中国人,还是(shì )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ma )?有钱干嘛不去英(yīng )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