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无力靠(kào )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bú )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yòu )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qíng )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lái ),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bà )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dōu )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bà )身边,一直——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shēn )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yán )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dào )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景厘用(yòng )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wǒ )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zài )我身边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shì )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kàn )得出来,景彦庭的病(bìng )情真的不容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