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huà ):我们(men )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de )吧。 我(wǒ )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shǒu )的有一(yī )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dōu )是开两(liǎng )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kāi )着会觉(jiào )得牛×轰轰而已。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zǐ )倒了下(xià )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guò )来说根(gēn )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此事后来引起巨大社(shè )会凡响(xiǎng ),其中包括老张的老伴和他离婚。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爱情没有年龄呐,八十岁老人为何离(lí )婚》,同样发表。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长时间下雨。重新开始写剧本,并且到了原来的洗头(tóu )店,发(fā )现那个女孩已经不知去向。收养一只狗一只猫,并且常常去花园散步,周末去听人在(zài )我旁边(biān )的教堂中做礼拜,然后去超市买东西,回去睡觉。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shuō )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ma )不去英(yīng )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pǎo )车飞驰(chí )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nà )。 当天(tiān )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dì )方,那(nà )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zǎi )细端详(xiáng )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zhōu )围陌生(shēng )的同学(xué )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men )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