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景(jǐng )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shàng )了车子后座。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过关了,过(guò )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wèn )题交给他来处理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xīn )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bú )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wéi )很在意。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shì )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wēi )笑,嗯?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nián ),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háng )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xiǎng )到找他帮忙。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jiù )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jiù )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