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握着(zhe )她(tā )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jiù )是他们自己(jǐ )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de )手臂,忍不(bú )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wǒ )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闻言便道:那行,你们俩(liǎng )下(xià )去买药吧,只是快点回来,马上要开饭了。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dé )横七竖八的(de )。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zhī )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me )?放心吧,我(wǒ )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qì )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