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róng )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jǐ )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yòu )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bú )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jiù )眼巴巴地看着她,可(kě )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hē )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é )头,道:他们话太多(duō )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wǎn )上在这里睡,等明天(tiān )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rén ),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suǒ )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zhī )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fèn )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yī )把抱住她,随后偏头(tóu )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zì )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wán )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tā )们的顾虑 容恒蓦地一(yī )僵,再开口时连嗓子(zǐ )都哑了几分:唯一?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wǒ )也考虑过了。容隽说(shuō ),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qiǎn )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tíng )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