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lù )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zài )××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jiù )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wài )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fèi )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mù )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mù ),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shū )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de )文学水平,被指出(chū )后露出无耻模样。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dǐ )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tiào )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miàn ),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sè )。制片一看见一凡(fán ),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kàn )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duàn ),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shùn )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四天以后(hòu )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nà )人开得飞快,在内(nèi )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tū )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shì )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miàn )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de )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běi )京吉普,并视排气(qì )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shēng )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听此话,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场的时候此人故意(yì )动作缓慢,以为下面所有的人都会竭力挽留(liú ),然后斥责老枪,不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还有一个家伙近(jìn )视,没看见前面卡(kǎ )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bèi )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