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zhí )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shòu )、认命的讯息。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wèi )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她叫景晞,是个女孩儿,很可爱,很漂亮,今年已经七岁了。景厘(lí )说,她现在和她妈妈在NewYork生活,我给她打个(gè )视频,你见见她好不好?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yào )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shì )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这一系列的检查(chá )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其中一位专家他们是去(qù )专家家里拜访的,因为托的是霍家和容家(jiā )的关系,那位专家很客气(qì ),也很重视,拿到景彦庭的报告之后,提(tí )出自己要上楼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