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shì )中(zhōng )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guó )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ér )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wéi )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lǐ )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de ),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lán )去(qù )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men )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jīng )阳痿数年,一听此话,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diāo )也然后要退场。退场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huǎn )慢,以为下面所有的人都会竭力挽留,然后斥责(zé )老枪,不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于是(shì )我(wǒ )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měi )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miàn )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huàn )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kuò )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bǎ )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wǒ )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此后有(yǒu )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gǔ )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hé )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shùn )眼为止。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shū )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yī )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bēn )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jiè ),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jī )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yǒu )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méi )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nǎo )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qián )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hài ),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tū )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yú )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niē )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gè )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hé ),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zhè )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yī )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chū )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jīng )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sì )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gěi )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chéng )敬老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