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景厘一颗(kē )心控制不住地(dì )震了一下。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良久(jiǔ ),景彦庭才终(zhōng )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他(tā )决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 她话说(shuō )到中途,景彦(yàn )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kào )墙的那一张长(zhǎng )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景厘大概是(shì )猜到了他的心(xīn )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tiān ),他其实一直(zhí )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de )袋子,仍然是(shì )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bà )爸,你是不是(shì )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kū )了起来,从你(nǐ )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tóu )骑大马,让我(wǒ )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安(ān )排住院的时候(hòu ),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转头就看向(xiàng )了景厘,问: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一天得多少钱?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