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顺手搂过孟行悠,趁机亲了她一下:女朋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孟行悠一怔,莫名(míng )其妙地问:我为什么要生(shēng )气? 周五晚上回到家,孟行悠(yōu )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跟家里摊牌,结果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要明(míng )天才能回元城。 我觉得这(zhè )事儿传到老师耳朵里,只是早(zǎo )晚的问题。但你想啊,早恋本来就是一个敏感话题,现在外面又把你说得这么难听,老师估计觉(jiào )得跟(gēn )你不好交流,直接请家长(zhǎng )的可能性特别大。 我这顶多算浅尝辄止。迟砚上前搂住孟行悠的腰,两个人跟连体婴似的,同手同脚(jiǎo )往客厅走,最后几乎是砸(zá )到沙发上的。 对哦,要是请家(jiā )长,你和迟砚谈恋爱的事情怎么办?陶可蔓脑子一转,试探着说,要不(bú )然,你到时候就死不承认(rèn ),你根本没跟迟砚谈恋爱。 孟(mèng )行悠一颗心悬着,在卧室里坐立难安,恨不得现在就打个电话,跟父母把事情说了,一了百了。 她这(zhè )段时间查过理工大建筑系(xì )这几年的录取线,大概在678分至(zhì )696分之间。 家里最迷信的外婆第一个不答应,说高考是人生大事,房子不(bú )能租只能买,家里又不是(shì )没有条件,绝对不能委屈了小(xiǎo )外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