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阿超给(gěi )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chāo )约的地方,那时(shí )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xiáng )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dào )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xī ),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méi )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yě )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jìn )一年时间里一直(zhí )在等她的出现,她(tā )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jīn )支撑下去,而且(qiě )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gè )喇叭之类,而我(wǒ )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xià ),开车很猛,没戴(dài )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xiàng )中的扁扁的红色(sè )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这(zhè )是一场进攻的结束,然后范志毅大将军手一挥,撤退。于是就到了中国(guó )队最擅长的防守了(le )。中国队的防守也很有特色。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bīn )是金庸巩利这样(yàng )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rén )能够在他们的办(bàn )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kuài )肉已经属于很慷慨(kǎi )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yōng )来了也只能提供(gòng )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liú )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lǐ )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jīng )属于很慷慨的了(le ),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jǔ )。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yīn )为不得要领,所(suǒ )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xiào )警跑过来说根据(jù )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sù )车队里的主力位(wèi )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gāo ),自己吓得半死(sǐ ),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yǎn )翘头,技术果然(rán )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