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dōu )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biàn )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wǒ )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suǒ )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tóu ),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chú )了影响。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de )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mài )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dá )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de ),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huì )的。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bìng )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jià )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yǒu )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chē )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mǐ ),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le )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shí )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gè )字吧。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yǒu )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chē )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shì )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sī )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jiào )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tiān )又回北京了。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de )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qù )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jiào )一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