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门,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shēng )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yì )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毕竟她还是(shì )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shì )界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傍晚时分,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此刻(kè )却亮着灯。 看着这个几乎(hū )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chǎn )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 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de )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zhuàng )态。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jǐ )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xì )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zuì )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háo )的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