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母孟父一走, 她爬床(chuáng )边看见家里的车开出(chū )了小区, 才放下心来, 在(zài )床上蹦跶了两圈,拿(ná )过手机给迟砚打电话(huà )。 迟砚的手撑在孟行(háng )悠的耳边,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一声一声沉重有力,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反复回响。 然而孟行悠对自己的成绩并不满意,这次考得好顶多是侥幸,等下次复习一段时间之后(hòu ),她在年级榜依然没(méi )有姓名,还是一个成(chéng )绩普通的一本选手。 迟砚没有劝她,也没(méi )再说这个决定好还是(shì )不好。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孟行悠闷了大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孟行悠满意地笑了,抬手拍拍黑框眼镜的肩膀,感受她身体在微微发抖,笑意更甚,很是友好地说:你们(men )这有嚼舌根的功夫,都上清华北大了。 这(zhè )件事从头到尾怎么回(huí )事,孟行悠大概猜到(dào )了一大半,从前只知道秦千艺对迟砚有意思,可是没料到她能脸大到这个程度。 孟行悠挺腰坐直,惊讶地盯着他,好半天才憋出一句:男朋友,你是个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