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qí )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zhuān )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yī )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别,这个时间,M国(guó )那边是深夜,不要打扰她。景彦庭低声道(dào )。 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虽然他们来得也(yě )早,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才终于轮到景彦庭(tíng )。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de )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安排(pái )住院的时候,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jiān )单人病房,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shí ),转头就看向了景厘,问:为什么要住这(zhè )样的病房?一天得多少钱?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xiǎo )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yǒu )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yǒu )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霍祁然(rán )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景(jǐng )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de )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le )些什么。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qī )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hái )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她(tā )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gěi )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xīn )就弄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