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ér )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guāi )躺了下(xià )来。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zuò ),她不(bú )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tā )对我说(shuō ),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yī )天,原(yuán )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shēng ):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bì ),忍不(bú )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tā )们一大(dà )家子人都在!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你脖(bó )子上好(hǎo )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wēi )松了口(kǒu )气,却(què )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gòng )处一室(shì )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