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性子一向要强,眼神从来沉稳坚定,仿佛没有任何事让她失措害怕。 鹿然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陆与江,整个人都有些吓(xià )呆了,叔叔 鹿然惊怕到极(jí )致,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sè )瑟发抖,可是她却似乎仍(réng )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fēng )狂的男人抱有期望,颤抖(dǒu )着开口喊他:叔叔 陆与江进门之后,先是摘了自己的眼镜扔在面前的茶几上,随后松开领带,解开了衬衣领口的两颗扣子,这才终(zhōng )于抬眸看向鹿然,说吧,你在霍家,怎么开心的? 鹿然觉得很难受,很痛,她想要呼吸,想要喘气,却始终不得要领。 话音未(wèi )落,便察觉到霍靳西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 陆与江似乎很累,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鹿然不敢打扰他,只是捏着自己心口的一根项链,盯着窗外想(xiǎng )着自己的事情。 鹿然对他(tā )其实是喜欢的,可是大概(gài )是因为生性害羞的缘故,总归还是没有对陆与江太(tài )过亲近。 哦?霍靳西淡淡(dàn )道,这么说来,还成了我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