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zhǒng )瘤科的医生,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nà )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 爸(bà )爸,我长大了,我不需要你照顾我,我可以照顾你。景厘轻轻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qǐ )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jì )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景彦庭看着她(tā )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霍(huò )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de )心理。 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 霍祁然全(quán )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没有一丝的不(bú )耐烦。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méi )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zì )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她(tā )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景(jǐng )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dōu )不怎么看景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