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话已(yǐ )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mán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méi )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lí )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nǐ )照顾了。 早年间,吴若清曾经为霍(huò )家一位长辈做过肿瘤切除手术,这(zhè )些年来一直跟霍柏年保持着十分友好的关系,所以连霍(huò )祁然也对他熟悉。 可是她一点都不(bú )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wèi )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晞晞虽然有些害怕,可是在听了姑(gū )姑和妈妈的话之后,还是很快对这(zhè )个亲爷爷熟悉热情起来。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fó )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yào )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dào )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bī )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rèn )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wéi )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yuàn )意做的事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