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这个(gè )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jiàn )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chē )什么价钱?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de )主力(lì )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xīn )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xià )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shí )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yuè )来越(yuè )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chē ),等(děng )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niào )流,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飞(fēi )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的是,那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chǎn )摩托(tuō )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chē )非常(cháng )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bǐ )跑车还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shū )的人(rén )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shì )一件(jiàn )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cǎi )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zhāng )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shuō )什么(me ),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chū )书太(tài )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me )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gè )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jiù )喜欢(huān )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bǐ )如什(shí )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lèi ))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píng )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de )车。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xiàng )人名(míng )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huò )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sēn )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míng )没有意义。 -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xī )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shì )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yī )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shì )中国(guó )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当年春天,时(shí )常有(yǒu )沙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gǎn )叹完毕才发现一嘴巴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等到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表示还(hái )是这(zhè )里好,因为沙尘暴死不了人。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cháng )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