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听了,不由得(dé )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容(róng )隽隐隐约约听到,转(zhuǎn )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gù )意的吧?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xiǎng )要找人说说话,难道(dào )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不严重(chóng ),但是吃了药应该会(huì )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xǔ )多东西,乔唯一顿时(shí )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miàn ),而经了这次昼夜相(xiàng )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tiān )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kǔ )。 乔仲兴听了,心头(tóu )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xiào ),仿佛只是在说一件(jiàn )稀松平常的事情。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jǐ )的头发。 叔叔好!容(róng )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nán )朋友。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