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妈妈我就要这一套。孟行悠盘腿坐(zuò )在座位上,挺腰坐直,双手掐着兰花指放在膝盖上,神叨(dāo )叨地说,我最近跟外婆学习了一点风水知识,我有一种(zhǒng )强(qiáng )烈的预感,这套房就是命运给我的指引。 孟行悠并不赞(zàn )同:纸包不住火,我现在否认了,要是以后被我爸妈知(zhī )道(dào )了事实的真相,他们肯定特难过,到时候更收不了场了(le )。 迟砚没有劝她,也没再说这个决定好还是不好。 迟砚放(fàng )在孟行悠腰上的手,时不时摩挲两下,抱着她慵懒地靠(kào )坐在沙发里,声音也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猜不到,女朋(péng )友现在套路深。 迟砚的手往回缩了缩,顿了几秒,猛地(dì )收(shōu )紧,孟行悠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jīng )被迟砚压在了身下。 孟行悠挺腰坐直,惊讶地盯着他,好(hǎo )半天才憋出一句:男朋友,你是个狠人。 孟行悠以为他(tā )脸上挂不住,蹭地一下站起来,往书房走去,嘴上还疯狂(kuáng )给自己加戏,念叨着:我去听点摇滚,你有耳机吗,借(jiè )我(wǒ )用用,我突然好想听摇滚,越rock越好。 孟行悠被他的呼吸(xī )弄得有点痒,止不住想笑:跟你学的,你之前回元城不也(yě )没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