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wǎng )以来最有文采(cǎi )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dǎi )也算是写剧本(běn )的吧。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他说:这电话一(yī )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huà )》的节目的时(shí )候,他们请了(le )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gè )问题在××学(xué )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běn )上每个说话没(méi )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de )节目请了很多(duō )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zhī )道我书皮颜色(sè )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men )车队吧,你们(men )叫我阿超就行了。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那家伙打断说(shuō ):里面就别改(gǎi )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