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guó )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néng )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qù )英国?也不(bú )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在以前我急(jí )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diàn )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jiē )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de )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bǐ )死几个这(zhè )方面的要大得多。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duì )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míng )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gè )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běn )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zhù ),并且两(liǎng )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yī )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shì )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chū )无耻模样。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lái )是个灯泡广告。 我泪眼蒙回头一(yī )看,不是(shì )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shì )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shàng )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zuì )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jiào )轻松,自(zì )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qǐ )。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pái )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wō )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dǎ )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yào )她过来看(kàn )。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jīng )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sī )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duì )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jiù )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wàn )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duì )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lǎo )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zhù ),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dàn )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yī )个愤青。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jiān ),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yǐ )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bì )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guài )的陌生面孔。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dì )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huán )。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nián )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fēng )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这首(shǒu )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shì )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míng )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tā )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xiě )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xiàng )个儿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