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tā )来说,此刻(kè )的房间就是(shì )个绝对安全(quán )的空间,和(hé )容隽待在一(yī )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这下容隽直接就(jiù )要疯了,谁(shuí )知道乔唯一(yī )打完招呼就(jiù )走,一点责(zé )任都不担上(shàng )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我知道(dào )。乔仲兴说(shuō ),两个人都(dōu )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shù )八的。 又在(zài )专属于她的(de )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